“这我沈大师啊,拿捏着架子呢,你好言好语求他,根本没有用。”
林北辰喝了一口茶,道:“所以,想要求剑,就得看你到底有多少的决心,真要是非得沈大师出手铸剑不可,那就一狠心,上去直接先打趴下他四位传人四个剑侍,然后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看他给不给你铸剑,拒绝一次,就刺他一剑,看他能够挨几剑……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不怕死的。”
这的确是林大少有感而发。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别说是人,就连千草神、蜥蜴龙人族、绿皮魔人族这种天外生物,视凡人如蝼蚁草芥,但临到头了都痛哭流涕地哀嚎‘请务必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是一个一千多岁的幼年邪魔我不想死’之类屁话。
让他出手铸剑而已,又不是让他叛国,让他通奸,就不信以死相逼,他能不从?
林北辰平时最喜欢装逼。
但他却最讨厌这种拿捏着架子在自己面前装逼的人了。
徐婉白了林北辰一眼。
这个办法也太不靠谱了吧。
她扭头看了一眼师父。
本以为师父也会嗤之以鼻,没想到却见师父滑.嫩白皙的玉指揉着太阳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徐婉心中一惊。
师父不会信了林北辰道的邪了吧?
“有道理啊。”
胡媚儿当场一拍大腿,道:“林大哥言之有理啊,这个世上,就没有不怕死的人,这么做一定行的。”
说着,她已经握住腰间的长剑,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林北辰看着她,道:“为什么拍大腿?”
胡媚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理所当然地道:“因为听到林大哥你振聋发聩的剖析,过于兴奋,所以忍不住嘛。”
“那你可以拍自己的大腿啊。”
林北辰道:“为什么拍我的?”
胡媚儿歪了歪脑袋,振振有词地道:“因为这个主意是林大哥你想出来的。”
林北辰:“???”
我踏马竟然无言以对。
这种事情,以前都是我做的啊,今天竟然被反弹了。
正说话间,酒楼中有了动静。
轰!
一道恐怖的气劲爆发。
“姓沈的,你他妈的架子很大啊,耍我们是吧。”
一个身穿红色甲胄,白色的长发,浑身长满白色绒毛,身高两米多的异形身影,一拍桌子,轰地一声,桌子直接化作飞灰齑粉,周围几个武道宗师直接被这可怕的气浪掀飞,半空吐血撞了出去……
胡媚儿已经吓得松开了握剑的手,道:“你的主意,好像行不通。”
颜如玉和徐婉两人,都下意识地看向林北辰,准备欣赏这名震白云城的少年出糗的画面。
但林北辰只是淡淡地道:“没事,我还有备选方案。”
“什么方案?”
胡媚儿不愧是最佳捧哏。
林北辰自信一笑,道:“据我所知,沈大师有一个亲生儿子,异常宠爱,只要我们冒充他儿子的朋友,再拿出一件似是而非的信物,就可以说动他,哈哈啊,这么一把年龄的老人家,必定爱屋及乌,会同意铸剑……”
话音未落。
“爹,爹,是我啊,我是你儿子沈湖飞啊。”
酒店大堂中,冲出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面皮倒也白净,只是眼窝深陷,黑眼圈比大熊猫还严重的,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样子,跌跌撞撞地跑来,道:“爹,我被人追.债,我又被那贱人算计了,我好后悔不该听你的话,爹啊,我现在走投无路了,求求你,求求你再帮我铸一柄剑吧,我卖掉还债,以后再也不吃喝嫖赌了,爹,求你了……”
此人竟然是沈大师的亲生儿子。
他泣血哀嚎,恳求父亲为自己铸一把剑去卖钱还债。
沈小言面如冰面,不见丝毫的情绪波动,道:“杀了。”
身后身穿绿色甲衣的美貌剑侍,一拍背后的剑下绿色剑匣,仓啷一声,映目的长剑出鞘,化作一道剑芒长虹,直斩沈湖飞。
“啊,啊啊,沈小言,你他娘的好狠心啊……”
沈湖飞艰难躲避开,被削掉了半边的头发,鬼哭狼嚎地转身逃掉了。
林北辰的面皮疯狂.抽搐。
这他妈的……打脸来的这么快吗?
什么爱屋及乌,这老东西发起狠来,连自己的儿子都杀啊。
打铁打的都快没有人性了。
徐婉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颜如玉饱满鲜艳的嘴唇也抿住,嘴角微微翘起,很显然是在笑。
“辰哥哥,你好像还是不行……”
胡媚儿怯生生地道。
“呸,男人绝对不能承认自己不行。”
林北辰冷笑一声,道:“我还有第三套方案,这一次绝对可以拿下沈大师,如果不行,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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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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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龙看着叶霄手中的白色小剑先是愣住,而后不自觉的向后退去。
“圣…圣道剑意?中位世界为何有人能领悟《五道剑》中的圣道剑意?”邪龙完无法理解,诸天万界中能称为上位世界的除了碧落界与黄泉界这两大特殊存在外,还有中央昊天上界,东方幻剑上界,西方玄奥上界,北方无忧上界,南方海渊上界以及巨人界,微尘界和墓葬界。《五道剑》便是东方幻剑上界的至高绝学,剑神尘寰昔日曾到过幻剑上界并且机缘之下得到了《五道剑》的传承,而后传给了叶霄,然而此事邪龙自然不知。
“即便幻剑上界中领悟圣道剑意的也少之又少,以两仪境领悟圣道剑意的更是闻所未闻!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邪龙完无法理解叶霄的存在。
“我说了,我是谁并不重要,交出宝物,饶你不死。”叶霄此刻反倒是像一个大反派,不过他倒是心安理得,南宫星斗花费那么大力量想要搞死邪龙,说明这邪龙肯定做过一些危及三界的事情。只见叶霄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柳浮尘收入飞宇楼,而后对楼中的相里乾坤吩咐道:“想办法让他不要醒来,你能做得到吧。”
“额…如果他醒着我没有那个实力,不过他昏迷了我还是有办法让他继续沉睡。”相里乾坤回答到。
柳浮尘乃是嵩阳书院的人,叶霄并不想与他们结仇,杀是不能杀了,但这儿的事情也不能让他们知道,他昏过去就是最好的选择。
邪龙看着叶霄显然有些犹豫,一方面叶霄只有两仪境的实力它并不畏惧,另一方面那圣道剑意可是它的克星,此战结果无人能预知。然而叶霄却是先下手为强,根据他研习空旋灵转阵的结果,这阵法乃是为了困住这孽海邪龙,只要这邪龙死去空旋灵转阵自然会解除。所以叶霄想要出去杀了这邪龙是唯一途径。
数万年的炼化让邪龙的肉体早已消亡,只剩下灵魂游荡于此,但即便如此它也有着极强的力量,哪里甘心就此毁灭。
“吼~!”恐怖的灵魂攻击伴随着龙吼之声进入叶霄的灵魂世界,然而邪龙不知道的是叶霄的灵魂比他的肉体更加强大,攻击仿如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一点波澜。
而后银鍠剑附着着圣道剑意的光辉杀向了邪龙魂体,邪龙速度极快的避开这一击,却见叶霄背后巽风之翼发力,排开海水速度激增,还是擦伤了邪龙。邪龙发出痛苦的叫声,圣道剑意对它们来说乃是天敌克星,伤害实在太大。
“我跟你拼了!”邪龙被激怒,料想对方不过两仪境能坚持多久,海水冻结成龙躯,一条黑色冰龙朝着叶霄攻去,有着冰龙保护,邪龙的魂体也不会那么容易被伤到。
“一剑为天地立心!”叶霄一剑斩出,破开海水将那龙头粉碎,然而那龙头马上由周围的海水恢复原状,其速度之快令人瞠目。
“一剑为生命立命!”叶霄再一剑出,这一剑威力再曾,恐怖的白色剑光直接将冰龙砍为两段,却见那冰龙各自愈合,形成两只冰龙。
“不愧是远古邪龙,一剑为往圣继绝学!”圣道第三剑出,恐怖的剑域展开,剑域之内一切都化为无形,两条冰龙也彻底消失。邪龙早早逃到了剑域之外,看着这恐怖的一剑有些后怕,还好它的速度极快。
“万魂劫灭!”邪龙决议反抗,龙魂散发出恐怖威压,想以魂力将叶霄压死,无数黑龙从邪龙魂体上飞出,朝着叶霄攻去。
“一剑为万世开太平!”叶霄艰难施展圣道第四剑,王道剑意很难对这条邪龙造成伤害,即便施展王道剑装叶霄也不是这邪龙的对手,他能依仗的只有圣道剑意。这一剑仿如天地拂晓又似拨云见日,一切邪障都在浓烈的白光下化为无形。那万条邪龙纷纷灰飞烟灭,关键时刻一柄灰色神剑飞出,正是邪龙昔日从昊天上界带下来的邪神剑,由于邪龙乃是邪神剑昔日的主人,即便它此刻实力低微,却依旧能勉强催动这宝物。邪神剑与银鍠剑猛烈的撞到一起,神剑之威不是叶霄能挡,哪怕神剑此刻根本发挥不出自己该有的实力。
“哈…哈哈哈,这恐怕便是你最强的一招吧,可惜它还是被我挡住了!”邪龙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笑容,圣道四剑对它的威胁太大了。
叶霄眉头微皱,没想到邪龙还能催动那诡异的灰色神剑,自己的圣道四剑乃是圣道剑意的最强绝学都无法拿下这邪龙,这下麻烦了。
“既然你黔驴技穷了,那就去死吧!”邪龙迫切的想要杀死叶霄,叶霄的存在对它和它的孩子威胁实在太大了。邪龙催动邪神剑朝着叶霄发动了猛烈攻势。
除了圣道剑意外,叶霄的其他招式对邪龙的影响并不大,叶霄一咬牙,只好尝试那一招了!灵魂世界之中,日月星三者稳定运行,而麒麟星周围则树立着黑色的王道剑意和白色的圣道剑意,灵母道源再次进入灵魂世界,只是这次却是缠绕上了那白色小剑!
“圣道剑装!”外界的叶霄猛然睁开眼,周身散发着乳白的圣光,一副美丽的白色铠甲附着在他身上,与王道剑意一样,叶霄进入了圣道剑装的形态。对付普通人王道剑装更加厉害,但是对付起这邪龙,却是圣道剑装更占优势。此刻的叶霄仿如圣贤临世,诸邪莫侵!然而变化还没有停止,当初吞噬了那远古魔魂精粹的万厄灾兽小白突然被惊醒,自己从御兽命玉中跑了出来,趴在了叶霄肩上,亲密的蹭了蹭叶霄的脸颊,这是之前未曾做过的举动。
“小家伙,你终于舍得醒来了?你说要助我一臂之力?”叶霄好奇道。
只见小白突然化作一团白光附在那白色盔甲之上,一对圣洁的翅膀从叶霄背后长出,叶霄手中的银鍠剑的光芒也亮了几分。这似乎才是圣道剑装的完形态。
“我这是变成天使的模样了?我虽然不喜欢这鸟人形态,不过这股力量倒是前所未有的的舒服。”叶霄此刻充满了信心。反观那邪龙早已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这…这是什么?圣道剑意还有这…这种用法?我怎么没有见过?”
它自然没有见过,诸天万界只有叶霄体内有灵母道源,那幻剑上界虽然也有领悟了圣道剑意的天才,但却不可能施展圣道剑装。
“我们再来战过!”叶霄提起银鍠剑以极为恐怖的速度朝着邪龙飞去,邪神剑阻挡在半路却被叶霄一剑劈飞。邪龙惊悚万分,此战的危险程度已超过当初对战南宫星斗等人,那些人虽然厉害却是杀不了自己,然而叶霄却有这样的手段,虽然他才两仪境,但自己也被炼化了数万年早已不复当初的实力。
“逃!”邪龙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一个两仪境面前选择逃走,然而叶霄此刻的速度已经超过了它,一剑砍去,两人突然都消失在了原地。却是阵法再次发动,邪龙和叶霄被分别传走了。
“艹!”叶霄有些无语,自己马上就要得手阵法好巧不巧在这个时候发动,让自己功亏一篑,那邪龙必定警惕万分,下次在想让它正面对决已几乎不可能了。
逃走的邪龙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谢这困住自己数万年之久的阵法,若非这阵法效果它此刻恐怕已经魂飞魄散。“天意吗?苍天真的容不得我邪龙一族吗?明明我儿获得自由的机会就在眼前,为何出现这样的人物?为什么!”邪龙无比悲切,昊天上界容不下它们,邪龙族被灭族,只有它因为吃了黄泉业果逃过一劫,逃到偏远的三界避开了昊天上界的追杀。却不料这偏远的三界也有南宫星斗这样的天才人物,最终落到这种田地。
就在邪龙绝望之际,它的眼前闯进了一个人,正是那背负木剑的木剑客!
“是他?!”邪龙心中再次燃起希望,只要让自己的儿子夺舍了木剑客,然后自己自我毁灭,阵法消失后它的儿子便能逃离此地,邪龙族最后的希望也便不会断绝。
木剑客只觉得自己倒霉无比,费劲千辛万苦找来的藏宝图竟然出现了这么多竞争者,然而更气愤的是自己非但没有找到所谓的密藏还被困在了这神异阵法之中。
然而更倒霉的事情还在后面,那道黑影再次袭击了他。木剑客本事非凡,躲过这次偷袭。一脸愤怒的看着邪龙,“你是什么鬼东西,三分五次的偷袭于我?”
“你的身体我收下了!万魂劫灭!”有了前两次经验邪龙不再托大,上来便出绝招,数万龙魂朝着木剑客涌去,将他牢牢包围争相闯入他的身体。
“啊啊啊!”木剑客只感觉刺骨的冰冷与无尽黑暗,在丧失意识之前他催动了背后的木剑。
() 看了一出狗血的626组,在舱房里没有出去,就怕又遇见什么毁三观的事,还好路上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待在舱房里不会太闷。
卿师昊此刻怒火中烧,卿之勋在一旁看着自家哥哥,“大哥,你打算怎么做?”
“让希罗带着她,生死与我们无关。”卿师昊双手交叉,站在舱房的窗户边,眼神里是厌恶。
“家里怎么说?”
“我爸爸说随我处理,叶贞微就算没有与伯元家族的克里斯有婚约,我也不会迁就。”
“嗯。如果实在太不像话,我帮哥哥你拦着。”卿之勋略微思索就开了口。
卿家人从来不会用联姻来换取资质高的后代,几百年来卿家人都是通过匹配婚姻找伴侣,后代也同样优秀,重要的是心性和努力。
天赋再高,缺了这两样也很难取得好的成绩,比如现在的叶贞微。
“好,谢谢阿勋了。”卿师昊知道自家弟弟的性子,希望叶贞微这一次能得到彻底的教训。
好在这一路叶贞微安分,要不然卿之勋可能真的会揍人。
他可没有希罗的那种怜香惜玉。
……
星舰稳稳地停在了荒星A78的大气层之外,这里没有港口,他们到地面需要乘坐投射舱。
投射舱可以容纳下十多个人,息绣他们系好安带,戴上防护帽,按下弹射开关,投射舱如离弦的箭,瞬间就离开了军舰。
626组员在卿之勋的带领之下,来到了地面上的指定坐标。
李渊庭带领人员选择扎营地点,他们的位置在东面,南面是卿师昊和搭档宋会雍,北面是跟来的叶贞微和希罗,西面是卿师昊的另一波人马。
恩威特和格尔赫,洗泉龙和塔拉夏负责搭帐篷,息绣和芙萝拉在给他们递工具,阿羡和林畅畅在警戒。
这是之前就安排好的,息绣和芙萝拉专心做事,卿之勋已经和李渊庭转了一圈回来了。
帐篷已经搭好,一共是两个,女生一顶,男生一顶,这种帐篷拆卸很方便,只要固定好支撑和地下部分就行。
其实完可以让机器人来完成这项工作,不过显然他们更喜欢自己动手。
“东西只放基本用品,其余的等到休息再拿出来,夜里的警戒分组按照之前的安排。”卿之勋的声音依然很清冷,“另外等会分一下武器,李渊庭会给大家说一下武器的使用问题。”
626组坐到了一起,李渊庭把武器空间纽取了出来,“这是海安要塞分配的武器,一共十二个,每人一个空间纽,里面的武器除了形状不同,功能都是差不多的,大家自己拿一个,先看操作说明,还有不懂的再来问我。”
息绣和阿羡都随意拿了一个,看了清单和使用说明,用起来是不会有大问题的,他们的武器配备加上刚刚领到的,已经很充足了。
626的成员互相交流了一下,大家都对使用方法没有疑问,“回学长。626没有疑问。”塔拉夏负责报备。
“好,那现在六人留守,六人出发去周围探查情况,星网可能会受到干扰,所以你们的终端都要连上这个端口。”
上一次在洛洛达他们就遇到了信号被干扰的情况,这一次海安要塞给了他们短距离的信号传送装置,不会再出现无法联络的问题。
李渊庭和林畅畅,还有吕宗安带着各自的人留守,卿之勋带着息绣,格尔赫带着恩威特,洗泉龙带着塔拉夏出发去了四周。
“要紧跟着,四周的动静都要注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卿之勋说完就率先往前走。
息绣跟在他后面,恩威特和塔拉夏也都没有说话,这个学长太冷酷严肃,他们似乎聊不到飞起,如果苏金豹在可能还有些话说。
洗泉龙和格尔赫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卿之勋的性子,路上只查探情况,一语不发。
走到一处山丘的时候,卿之勋和息绣同时停了下来,息绣给恩威特和塔拉夏比了个停下的手势。
卿之勋挑眉看着息绣,息绣一脸坦然,指了指前面,卿之勋知道她的意思,“停下,战斗准备。”
塔拉夏和恩威特取出了武器,洗泉龙和格尔赫打开了一层防护罩,便于他们近距离观察即将到来的生物,取得第一手资料。
远处出现在地平线上的数百头生物,体型娇小到让六人大感诧异。
息绣估计眼前出现的这些生物,只有她前生见过的成年柴犬大小,这与联盟之前给出的图鉴谱完不同。
三级兽的躯体按理应该更大才是,而来袭的这些却有着娇小的身体,同时也意味着这种星空兽的动作和速度,会超出常规。
“泉龙左,格尔赫右,我居中,洪息绣你们跟上。”卿之勋说完就动了,他的速度很快。
息绣没落后,跟了上去,长刀在手,她侧身不断将长刀来回挥动,所过之处尸横遍野。
恩威特这一次战力提高了很多,基本上可以做到五招内将星空兽击杀,身上只挂了些小彩。
塔拉夏跟在洗泉龙身后,与他配合作战,两个人都是谨慎的性子,所以击杀缓慢但是效果显著。
卿之勋见到他的临时搭档看起来很轻松,就没再管,只管猎杀。
这次出现的星空兽应该是异变后的,身体异常灵敏,速度上也比二级兽快上很多,糟糕地是,前方出现了更多的数量。
这些三级兽似乎有目的地朝他们过来了,息绣取出了银珠子,向空中撒了三把,大概有两百多颗,在精神力的控制下,都进入了远处奔来的目标三级兽的身体里。
同时息绣的刀也没停,所过之处三级兽的血液飞溅,啧啧,这一幕看得洗泉龙和格尔赫都有些胆寒。
他们没想到这个学妹的战力,竟然已经超过了他们,只得加紧了手下的动作,不能落后太多呀,要不然会被队长嘲讽的,呜呜,学妹你给学长们留点面子吧!
卿之勋也看到了息绣的动作,对息绣又有了好奇,这个学妹似乎哪里都不按常规来。
小小年纪武技出色,手段也了得,对战不犹豫,比成年人都强很多。
息绣知道会被人注意,可是还是命重要呀!
突然,洗泉龙他们那边的一头三级兽,没有彻底被杀死,跃了起来,直接到达了息绣的后背……
“既然这一队使者没有一个活口,也没有人遇见过他们,那么如何得知他们是哪国来使?”
姜譲也是不容易,身侧几人吵吵嚷嚷乒乒乓乓的,他还能继续了解案情。董晟睿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姜譲带来这队新入职的锦衣卫到底是啥玩意啊!两个面具女,一个长得比女人还俏丽的美男子,一个穷酸相,只从外形来看就够莫名其妙的了。而且,他喵的队长姜譲在了解案情,他们在一旁乱哄哄的是咋回事?
毫无疑问,这是董晟睿见过最差的一届锦衣卫。
“在他们的尸体上搜到了出使的信件,但随行的财物部失踪了,连马或者骆驼都没有看到。从信件上看,应该是乌孙国的来使。”
“乌孙国?这个乌孙国……大约是个怎样的国家?”
尚周一见姜譲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心底明白他对乌孙国所知甚少,悄悄和董晟睿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果然如董晟睿所料,他们如果不插手帮忙,就凭姜譲这几个从总宪来的家伙,在西域这边简直就是寸步难行。
“我们只负责办案,不经手和来使交接的外交事项,所以对于邻国的一些信息,我们也不大了解。”尚周一一副“帮不了你很抱歉”的神情,其实心里已经笑开花。
常年在敦煌驻守,和各国商贩都打过交道,西域三十六国的风土人情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他们如果硬说不清楚,别人也奈何不了他们,毕竟那些都不是他们职责所在的事情。
“没关系,我问问我的人。”
问你的人?尚周一要不是不好暴露自己的真实情感,怕是要在地上笑得滚来滚去。西域的事情,你队里的那些菜鸟能搞明白?
姜譲朝尚周一摆摆手表示让他不要自责,然后回头朝后边乱做一团的几人压低声喝道:“你们乱七八糟的成何体统!还破不破案了!说,是谁带头在这胡闹!”
听风倚雪柳悄悄坐回椅子上,毫不犹豫不约而同伸出自己漂亮的玉葱,指向眉千笑。就是这货,不让咱们出去找人贩子!
“又是你,眉千笑!回去我要好好和指挥使大人报告你做的荒唐事!”姜譲气极反笑,脸色非常狰狞。
冤枉啊大哥!要不是我帮你拦着这几位手下,你他喵现在已经是光杆司令了好吗!
“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给我们说说乌孙国的情况。”
姜譲按捺下火气,从遇见眉千笑的第一个晚上发生了那么多荒唐事后,他其实已经有心理准备这货未来只会让他更头疼。很多事情一旦有了心理准备,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就会比较好接受。
例如现在。
“乌孙国?为啥突然扯到乌孙国去了?”
“你果然没在听尚周一讲述案情啊!”
例如条毛!他果然还是接受不了这种半吊子的家伙!
“等等,你的意思是这批死掉的使者是乌孙国的人?”眉千笑反应过来了,马上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譲哥,你是不是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姜譲被眉千笑这么反问了一句,注意力被引开,火气顿时消退。
他有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吗?
“你不记得我们此行还有另外一个任务?”眉千笑凑到姜譲耳边低语,“找乌孙国学狩猎技术,回去用在狩猎大会上啊。”
“对,没错!”姜譲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很明显是忘了这茬。
“这个任务估计要黄了。乌孙国民风彪悍,内里极为团结,从来没有闹过内乱。他们的使者既是他们国家中地位崇高之人,又代表他们的脸面,在咱们这里死了,无论是不是我们所为,肯定都火冒三丈仇视咱们整个中原,不可能还开开心心教咱们狩猎技术。”
姜譲闻言,伸手捂了捂脑袋,心里感叹出师不利啊。
姜譲在感叹,眉千笑更感叹呢!这姜譲果然是瘟神,西域有三十六国,他一出马,好死不死就死了他们要找的乌孙国的人。三十六分之一的几率你都能中,你上辈子真是张飞家的锅——一黑到底。
“乌孙国,主要国土在西北面伊犁河流域的大草原上,以游牧为主的古老部族。号称兵力十八万,西域三十六国之中兵力最强盛的一国。该国不务农耕,畜牧业特别发达。特别是养马驯马,水平一心培养出来的‘乌孙天马’更是世上罕见的名贵马种之一,但是数量极少,大部分培育出来的都只是乌孙马,不过普通乌孙马也是相当不错的骏马。”眉千笑悄悄话说完后,缩回脑袋,大声给几人普及一下乌孙国的知识。
之前在路上他只给大家讲述了西域整体的风土人情,并没有一个国家一个国家地说明……一个国家一个国家地说,说到回家的路上都说不完。现在既然碰上了乌孙国的倒霉案件,只好粗略介绍一下。
“乌孙天马”听风和倚雪听过,前几年有西域的使者来进贡了两匹,那时她们父皇高兴透了,对着那两匹黑溜溜的马儿又蹦又跳的。看他那模样,她们约莫猜到是罕见之物。
倚雪不惊讶乌孙天马的罕有,而是乌孙国的兵强马壮:“乌孙国竟然有十八万兵力?”
“只是‘号称’十八万,不过里头水分也不大,我保守估计起码也有十五万兵力吧。他们疆土辽阔,底下子民是游牧狩猎的好手,可以说人人皆兵,有十五万兵力不算奇怪。况且,乌孙国和北面匈奴接壤,两国时有交战。匈奴好战成性,实力强横,如果乌孙国没点实力,恐怕早就被匈奴灭了吧。”
匈奴正是我朝北面最大的敌人,纠缠多年,大家都知道他们有多么好战。并且擅长马术,在一马平川的平原上交战,我朝输多胜少。故而我朝在北疆把城墙建得老高,对方独望高墙无可奈何;他们在平地上打不过匈奴的骑兵,也只能对着大草原望而兴叹。双方目前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谁都奈何不了谁。
“还有,乌孙国是我们在西域三十六国里头最重要的外交国,我朝可是一直依仗乌孙国牵制匈奴的侧面,让匈奴无法力攻击我朝北疆……如果咱们关系破裂的话,乌孙国很可能就归顺匈奴去了,到时匈奴为乌孙国撑腰,主张和我朝同盟的楼兰女王也拿乌孙国没有办法。然后匈奴实力大增,分兵正北面和西北面同时进攻……那啥,玉门关这附近的城墙工事估计很多年没有加固了吧?东南北面合共花去朝廷相当多的军饷了,不知道朝廷还有没有钱来搞搞玉门关?”
哇呜……姜譲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三女则默默地又拿起茶杯吮了口茶,心中都感叹了一句:他喵的摊上大事啦!
董晟睿早就想清楚着内里的门道,但他还是惊讶了一下。他不住地打量那个看起来不着调的眉千笑,暗暗让自己多注意这个家伙……姜譲这种傻愣子已经够让他头痛了,没想到他的小队里还有一个西域百事通。
这个眉千笑,说不定比姜譲还要麻烦。
索科夫望着雅科夫,态度很认真很诚恳地说道:“雅科夫,要和我并肩作战,以后有很多机会,但如今我交给你的任务,就是护送伤员迅速地渡河。”他深怕雅科夫一意孤行,还特意强调说,“大量伤员的存在,会大大地拖慢部队的行动速度。要是我们挡不住敌人,你总不能让我们把这些伤员,丢留给德国人吧?”
雅科夫曾经当过德国人的俘虏,他的心里很清楚一旦这些伤员落入了德国人的手里,会遭到什么样的命运。因此他就算再不愿意离开,但对索科夫下达的这道命令,他还是只能无条件地执行。
正说着话,万尼亚和特涅夫带着部队赶了过来,索科夫连忙把两人叫到面前,对他们说道:“万尼亚大尉、特涅夫少校,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人接受雅科夫少校的指挥,协助他们把伤员安地送到河对岸去。”
万尼亚在昨晚的会议上,就知道这条河上没有桥梁,因此听到索科夫的这道命令后,他苦着脸问:“旅长同志,河上不是没有桥梁呢,我们怎么把伤员送过去啊?”
“我刚刚仔细看过,岸边还有一些没有被击沉的木船,简单地修补一下,应该还可以使用。”索科夫望着万尼亚说道:“你们把这些船修好,就能把伤员送到对岸去了。”
等雅科夫带着一营和警卫营的战士,抬着伤员下了山坡,到河边去修理木船的工夫,索科夫对剩下的几名指挥员说道:“……这里的地形易攻难守,而且缺乏防御纵深,一旦德军使用装甲部队进行突击,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能把我们都赶进河里,因此必须抓紧时间在南面构筑更多的工事……这样等敌人发起进攻时,我们才能依托预设工事、纵深配置阵地和火力,进行梯次防御。”
“旅长同志,”古尔季耶夫有些为难地说:“我们的人手有限,恐怕很难在短时间内,构筑大量的防御工事。”
“古尔季耶夫上校,”索科夫没有直接答复他,而是反问道:“你手里还有多少人?”
古尔季耶夫没想到索科夫居然会问自己这个问题,脸刷得一下就红了,前晚在报部队人数时,因担心索科夫会抽调自己的手下,报数时便少报了三百人。此刻听到索科夫再次问起这个问题,便吞吞吐吐地说:“师还有一千一百多人。”
“以团为单位,把师分成三个梯队。”索科夫在了解完步兵第308师的实际人数后,直截了当地下达了命令:“采用轮流作业的方式,在现有阵地的南面,挖掘两到三条战壕。等战壕完成后,再根据具体的情况,决定是否构筑土木火力点。”
对于索科夫的安排,师政委斯维林谨慎地说道:“旅长同志,敌人一旦发现我们在这里构筑了防线,肯定会采用炮击和轰炸的方式,来摧毁我们的工事。我担心我们的工事,扛不住敌人的炮击和轰炸。”
“斯维林政委,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是担心实施防御的部队,在敌人的炮击或轰炸中伤亡惨重。”索科夫猜到了斯维林担心的是什么事情,便安慰他说:“战壕挖好以后,一定要再挖几条交通壕,与德军原来的战壕相连。一旦遭到炮击,除了留下少数的观察哨在阵地上监视外,其余的指战员都通过交通壕撤到后面的战壕,等敌人的炮击结束后,再重新返回前面的战壕。”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斯维林听完后点了点头,转身对古尔季耶夫说:“师长同志,我们现在就动手开始修筑工事吧,没准德国人一会儿就上来了。”
…………
就在步兵第308师修筑防御工事,一营和警卫营在河边修补船只时,带着一支小分队的萨莫伊洛夫少尉,已经来到了距离河边五六公里的一片树林外。正当他们准备进入树林时,忽然听到一阵推动枪栓的哐啷声,随后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厉声问:“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骤然响起的声音,把萨莫伊洛夫吓了一跳,他差点就端起手里的冲锋枪,朝着树林里来上那么一梭子。但好在他及时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因为他听出树林的人使用的是熟练的俄语,应该不是敌人,慌忙大声地回答道:“别开枪,是自己人!”
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到林中传出响起了脚踩枯枝时的喀嚓声,以及拨开灌木丛时的沙沙声,接着两名端着莫辛纳甘步枪的战士,小心翼翼地从树林里走出来。虽然他们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几名穿着苏军制服的战士,其中带队的军官还戴着蓝色大檐帽,代表了他内务部的身份,不过战士还是谨慎地问:“你们是哪一部分的,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战士同志,”看到从树林里走出的是两名普通的战士,萨莫伊洛夫的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说:“我们是步兵第73旅的,刚刚从奥尔洛夫卡方向突围出来,旅长派我们到这一带来寻找友军的,能带我们去见你们的上级吗?”
两名战士听到萨莫伊洛夫这么说,便凑在一起小声地嘀咕了几句,随后一名年岁稍微大一些的战士说道:“好吧,既然你们是自己人,那就跟我来吧。”说完,他转身就朝树林里走,留下了自己的同伴。
等萨莫伊洛夫他们几人跟着那名战士朝树林里走去时,那名原本站着没动的战士也跟了上来。他端着枪走在萨莫伊洛夫他们的后面,警惕地监视着这些人的一举一动,打算发现对方有什么异动时,就毫不迟疑地开枪。
走在萨莫伊洛夫身边的报务员,察觉到有战士像押解犯人似的,端着枪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便有些不满地对萨莫伊洛夫说:“少尉同志,好像有些不对劲,另外一名战士端着枪跟在我们的后面,明显把我们当成敌人了。”
萨莫伊洛夫听报务员说完后,冷笑了一声,说道:“报务员同志,如果你处在那名战士的位置,看到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出现在面前,也会保持同样的警惕。”
他们来到了树间的一片空地上,看到这里整齐地排列着十几个帐篷。带路的战士引导他们来到了一个帐篷前,让他们停下后,走到帐篷门口大声地喊道:“报告!”
过了片刻,帐帘被人从里面掀开,一名佩戴着上尉军衔的军官从里面走出来,他望着喊报告的战士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报告连长同志,”战士连忙挺直身体回答说:“我们在林边发现了几个可疑的人,便把他带到了这里。”
萨莫伊洛夫见战士向这名上尉报告,猜想他可能是这里军衔最高的人,便向前几步,走到他的面前,直截了当地说:“上尉同志,我是步兵第73旅的警卫排长萨莫伊洛夫少尉,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的上级联系,请您带我去见您的上级吧。”
上尉见有人打断自己和部下的谈话,心里原本很不高兴,可看到萨莫伊洛夫头上戴着的蓝色大檐帽,脸色不禁变了变,随后有些慌乱地回答说:“少尉同志,请您稍等一下,我立即向上级报告!”
“去报告吧!”萨莫伊洛夫冲他一挥手,说道:“如果能把我们的情况,向你们的师级指挥员报告,是再好不过的。”
“明白明白。”虽说萨莫伊洛夫的军衔比自己低,但上尉还是点头哈腰地说:“请您稍等片刻,我很快就能给您答复。”
上尉回到帐篷里打电话请示,仅仅过了几分钟,他又从帐篷里钻出来,陪着笑对萨莫伊洛夫说:“少尉同志,我奉命送你们去师部,请跟我来吧。”
营地的旁边有一辆带篷的卡车,上尉邀请萨莫伊洛夫和自己一起坐在驾驶室里,又让其余的战士上了后面的车厢。等所有人都上车后,上尉便吩咐司机:“开车,去师部!”
在路上,上尉好奇地问萨莫伊洛夫:“少尉同志,我能问问您,您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吗?”
关于自己从什么地方来的问题,萨莫伊洛夫没打算向上尉保密,便如实地回答说:“我们是从奥尔洛夫卡突围出来的。”
“从奥尔洛夫卡突围出来的?”上尉听萨莫伊洛夫说完后,不禁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少尉同志,我想问问,你们是如何渡过那条河流的?”
萨莫伊洛夫望着上尉,一头雾水地回答说:“我们突破了德军的防线,顺利地到达了河边。正好河边有一条木船还算完整,我们就是乘那条船渡河的。”
听萨莫伊洛夫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上尉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小心翼翼地说:“少尉同志,您可能还不知道,前两天为了渡过那条河,突破德军的防御,赶往奥尔洛夫卡与友军会师,我们有一个师在河边几乎军覆灭,最后只活下来十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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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内。
杨东听见林天驰问起柴华南的事,抿了下嘴唇,微微一笑:“怎么,对这件事有想法?”
“我要是说一点想法没有,那肯定不现实啊。”林天驰接下杨东的话,很直白的点了点头:“看啊,咱们自从步入社会以来,跟外界那些人,大大小小的摩擦发生了无数次,虽然最终都赢了,可也都是惨胜,他们这些人中的绝大多数,都是被咱们打服的,唯独于志广是个例外,因为当时他发现自己斗不过咱们,所以找到了柴华南,在此之前,咱们拍平了李超,撸倒了刘宝龙,属于气势正盛的阶段,但是遇见柴华南之后,咱们不是也立马就哑火了么,这是为什么?是因为咱们在面对于志广那些人的时候,尚且知道自己有一拼之力,而面对柴华南这种顶级大哥,不管咱们怎么挣扎,最后都是白扯,还有上次罗汉他们打伤古长澜那一把事,古保民都已经把咱们逼上了绝路,当时拿着枪都没办成的事,最后被柴哥一句话就摆平了,种种事件总结在一起,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现在这个年头,还是背靠大树好乘凉,说,如果咱们一开始就是柴哥的人,那咱们加入捕鱼行业的时候,民渔协会的人敢跟咱们叫嚣吗?”
“是想把咱们跟老柴的关系,更进一步啊?”杨东挑眉问道。
“没错。”林天驰毫不犹豫的点头应和:“这次因为柴哥的事,已经把该流的血都流完了,接下来咱们如果要是向往前走一步,自然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其实在出这件事之前,柴哥就跟我提过加入聚鼎的事,但是被我拒绝了。”杨东声音恬淡的回应道。
“什么?”林天驰听见这话,神色有些意外:“这件事,怎么没跟我们提过?”
“因为柴哥提出这件事情的时机不对,自从咱们把古长澜送进禁D支队那一天,柴哥就知道咱们跟古保民之间,肯定会走到如今这一步,所以想用他的身份保咱们一手,让咱们不至于在这场争斗中太弱势。”杨东直言相告。
“既然柴哥早就有这个意思,为什么拒绝了他?”
“我这个人还不知道吗,不喜欢欠别人太多人情,我可以选择在自己风光的时候加入聚鼎,但是绝对不能接受在落魄的时候,被人收留。”杨东停顿了一下:“而且柴哥现在的情况也看见了,出狱之后的情况也并不是很好,手里有很多琐事亟待处理,昨天晚上,我在柴哥家门前,莫名其妙就遇见了他的家人被一伙陌生人袭击,这还只是咱们看见的,而背后那些咱们看不见的事情,还指不定有多少呢!现在咱们跟古保民之间的矛盾,虽然是不平等的,甚至有些像是古保民对咱们的碾压,可是咱们一旦跟柴哥挂上钩,这件事情无疑会扩大影响,倘若咱们加入聚鼎,这件事最终也变成了柴华南和岳子文之间的较量,有没有想过咱们的下场?”
“我感觉,这件事情没有说的这么严重吧。”林天驰听完杨东的话,有些含糊的舔了下嘴唇:“既然柴哥上一次能够把这件事情压下去,或许这一次他也能够镇住古保民呢?”
“上一次的事情,古长澜伤的是脸,而这一次,他蹲的是监狱,认为古保民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柴哥妥协吗?”杨东停顿了一下:“即便我认同的想法,就算柴哥真的把这件事情给咱们压了下去,那又有没有想过,等咱们靠上了柴哥这棵大树,或许这些底层流氓是不敢招惹咱们了,可是咱们接下来要面对的,就将是柴哥那个级别的对手,咱们现在跟人拼命,属于业余选手,目的是为了活下去,为了自己的饭碗在打、在拼!可是一旦加入聚鼎,咱们就成了职业选手,每天必须去过那种刀头舔血的生活,真的认为,咱们为了摆脱眼下的一个古保民,而选择去面对更多比他还要强大的对手,是个正确的选择吗?”
林天驰听完杨东的话,随即便安静了下去,他是个聪明人,所以在只言片语间,已经体会到了杨东的用意,在林天驰看来,他们能够借此机会加入聚鼎集团,是一个机遇,因为他们可以利用柴华南的名声和聚鼎丰富的社会资源,从而取得更高层次的利益,但杨东明显更倾向于把命运握在自己手里,对于杨东来说,加入聚鼎集团的优劣性跟林天驰的想法截然相反,甚至像是一个没有边际的深渊。
之前林天驰规劝杨东加入聚鼎集团,只考虑到了这个选择能够给三合公司带来多少利益,却完忽略了其负面影响和所需付出的代价,此刻听完杨东的分析,林天驰随即茅塞顿开。
三合公司目前虽然处于困顿境地,但是从整体来看,其实公司是在走上坡路的,即便是在这种被古保民打压的情况,三合公司的资产也要比之前入行的时候翻了一倍还多,对于并未走到穷途末路的三合公司来说,似乎也确实没有必要冒险加入聚鼎集团,因为与高昂利益齐驱并驾的,一定还有同等甚至高于利益数倍的凶险。
“行吧,既然对于聚鼎那边没什么心思,那这件事就算我没说过吧。”林天驰琢磨明白其中关节之后,微微点头:“那就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我先搭个茬把渔船卖了。”
“韩浩天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杨东微微点头,话锋一转问道。
“送走了,人是昨天晚上走的。”林天驰点了下头:“韩浩天还是个学生,经历的事情比较少,当天晚上在漫漫酒吧发生的那些事,对他们的打击不小,这几个孩子都吓坏了,临走之前,我给韩浩天的那个同学拿了三万块钱的赔偿金,韩浩天那边也点头了,说不会把这件事情跟季宾的那个朋友说,一伙人去云N玩了。”
“韩浩天同学这件事,咱们办的确实有些卡脸了,如果这件事传到季宾耳朵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代。”杨东听说林天驰把韩浩天的事情压了下去,浅笑着回应了一句。
“咣当!”
与此同时,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推开,随后柴雨琪站在门口,对杨东扬了扬下巴:“跟我回去吃早餐!”
“东子,这姑娘是谁啊?”林天驰看见身形靓丽的柴雨琪,微微一怔。
“那个,她是柴哥的女儿。”杨东见柴雨琪又追了过来,有些无语的解释了一句。
“们熟悉的挺快啊,这都开始叫吃早餐了么。”林天驰有些呆愣的开口。
“哎呀,磨蹭什么呢,走啊!”柴雨琪说话间,直接走进病房,拽住了杨东的胳膊。
“我这跟朋友说正事呢,别闹。”杨东垂死挣扎了一下。
“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走了!”柴雨琪不由分说的拽着杨东,直接向门外走去。
“踏踏踏!”
杨东这边刚刚起身,走廊内随即泛起了一阵脚步声,随后柴华南和司机小成,以及一名瘦弱的陌生中年,一同站在了病房门口。
“柴哥,来了!”杨东、罗汉和林天驰几人看见柴华南到场,纷纷起身打了个招呼。
“哎!”柴华南对其人微微点头,随后看着房间内的柴雨琪:“什么时候过来的?”
“得得得,打住昂!要说的话,钢叔都已经跟我说过一遍了。”柴雨琪没等柴华南开腔,率先摆了下手将其打断。
“二十几岁的大姑娘,成天像个假小子一样疯跑,欠管教。”柴华南无奈一笑,随后指着身边的陌生中年对杨东开口道:“东子,给介绍一下,这位是吴定远,定远,这就是我跟提起的杨东,还有他公司里的那群小哥们。”
“哎,远哥好!”杨东听完柴华南的介绍,跟吴定远打了个招呼。
“嗯,好。”吴定远此人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五左右,而且体重看起来至多也就是一百斤左右的样子,消瘦的脸颊上眼窝深陷,看起来像个病恹恹的大烟鬼一样。
“刚缝完针都不休息,就到处乱跑啊?”柴华南介绍双方认识了一下之后,走进房间内,坐在了椅子上。
“没办法,手里的事情太多,属实是闲不下来。”杨东莞尔一笑,坐在了柴华南对面。
“昨天晚上,如果没有,小雨肯定会出意外,这件事,我谢谢了。”柴华南待杨东坐定,神色认真的开口。
“柴哥,这么久以来,也没少照顾我们,相比之下,我欠的更多。”杨东被柴华南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摇头回应了一句。
“也对,男人之间的感情,总挂在嘴上说也没意思。”柴华南听完杨东的话,旋即一笑:“这样吧,既然帮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忙,我也不能装傻似的看不见,要不然,我帮把古保民的事情解决了?”
“柴哥,可千万别!”杨东听完柴华南的话,顿时摆手:“实不相瞒,在来之前,天驰我们就在说这件事,按照眼下的情况来看,我们应该还能平稳抽身,反而如果这种级别的大哥参与进来了,这件事的风向,可就彻底变了。”
“行吧,既然心里有谱,那我就不多说了,这件事放手去做,遇见任何自己不能解决的困难,随时找我。”柴华南停顿了一下:“不过关于古保民这件事,确实应该早做打算,记住一句话,掉进水里的人,不一定会被淹死,但是待在水里的人,一定会被淹死。”
“嗯,我明白了!”杨东琢磨了一下柴华南的话,点头应和。
“对了小东,……”柴华南继续准备说话。
“哎呀,爸,差不多行了吧,这是医院,又不是公司,怎么唠叨起来没完了呢,而且他身上有伤,看不见啊。”柴雨琪没等柴华南把话说出口,直接抓住了杨东的胳膊:“走,跟我去吃饭!”
话音落,雷厉风行的柴雨琪拽着杨东,风风火火的消失在了病房门口。
“不是、这……”柴华南看见被女儿拽走的杨东,蓦地一怔。
“那个啥,柴哥,喝点热水!”林天驰看见柴华南呆愣的表情,也一脸懵逼的拿着一个空水杯递了过去。
“汉哥,其实我发现,东哥在勾引老板的女儿,以及做上门女婿这方面,好像比我更有天赋。”黄豆豆感受到房间内尴尬的气氛之后,轻声向罗汉嘀咕了一句。
蔡根彻底蒙圈了以后,看着眼前的银行卡。
打死也不敢接啊。
自己就是来买个馒头和元宵,没想要钱啊。
再说,这是啥钱啊?
整的像是上门收保护费的一样。
把人家东西打包了不算,还拿钱走?
现在打黑除恶这么严重,这个大姐是不是要抓我个现行,举报领奖啊?
难道有隐藏的摄像机?
钓鱼执法吗?
涉案金额一百万定罪的话,这辈子估计出不来了吧。
万幸,蔡根一直活得比较小心。
“大姐,你这是啥意思啊?
我没想跟你要钱啊。”
说完一遍后,蔡根又提高了音量,朝着四下多说了几遍。
害怕隐藏摄像机万一麦克不好,没听到咋整。
“哎呀,你吵吵啥啊。
装吧,你就跟我在这装吧。
都是场面人,你至于吗?”
馒头大姐使劲把手往前又递了递。
蔡根吓得推后了一步,拦住了想要上前的小孙。
这个莽货,再把人打了,犯不上。
“不是,大姐,你到底啥意思啊。
我没想要钱啊。
算了,馒头我也不要了。”
看到蔡根转身要走,馒头大姐伸胳膊就把蔡根拉住了。
蔡根感觉了一下手上的力度,心中骇然。
这是个练家子吗?
不会吧。
自己四百多斤,被一下就抓住了?
这早市卧虎藏龙啊?
既然遇上了,也躲不过去。
蔡根曾经努力过很多次,躲灾躲难,都以失败告终。
转回身,也不再挣扎,看着馒头大姐的手。
“大姐,咱们犯不上这样。
有话你就说明白,尽量别动手。”
感觉到蔡根情绪变化,小孙也拉开了架势。
一个不好,就要暴起伤人,肯定冲在蔡根前面。
看到蔡根回来了,馒头大姐也松开了手。
不好意思的笑了出来,还很豪迈呢。
“哎呀,啥话非得说明吗?
行,我依着你,按着你的路数来。”
好像是做了很大的妥协,馒头大姐决定开门见山了。
“蔡老弟,这个钱你拿着也别多想。
我要投资你的共享****。
虽然钱不多,但是我要的也不多。
不要股份,不要分红,不要利息,更不要本金。
这钱就是给你了?不是天使投资?是天使他妈的投资。
像妈妈一样,不计回报?无私奉献的那种投资。”
天使他妈的投资?
这是投资圈的行话吗?
蔡根也不懂?也不敢问。
“真的啥也不要吗?”
馒头大姐再次爽朗的一笑。
“当然不是啥也不要啊。
我要参与到你的项目里啊。
但是我指的参与,不是参与经营?也不参与决策。
就是单纯的参与,挂个名那种参与。
哎?我直说吧。
就是以后?我跟别人吹牛掰,说参与过共享****。
你别不承认就行。”
这特么算是什么要求?
蔡根现在都不蒙圈了,直接傻眼了。
与小孙对视了一眼,希望他给解惑。
灵异圈这种事经常发生吗?
小孙坚定的摇了摇头?表示他也头一次。
“不是?大姐,那你图啥啊?”
馒头大姐被问到这个问题,自顾自的点上一颗烟。
斜四十五度看向不太亮的天空,幽幽的说道。
“蔡老弟,你可能不了解我。
这么多年?在投资圈里混,我也算小有成就。
想当年?BTA我没赶上,团购大战我也错过了。
就连出租车自行车我也没下场?心里不甘啊。
总是投资点粮油店,房地产?一点也不高级啊。TV更新最快.biqugetv.(co/ /
配不上我这个人。
人的名?树的影。
我总得给自己辉煌的一生。
冠上点扬名立万的成功案例吧?
盖棺定论的时候。
总不能说我投资早市一条街非常成功吧?
总不能说垄断了粮油店很优秀吧?
总不能说我经营水产市场很牛掰吧?
总不能说我有多少家快递代收点吧?
我也有更高的追求啊。
苍天有眼?让我遇到了蔡老弟。
让我有机会,在你扬帆起航之前,赶到了码头。
我知道,凭我这张破船票,登不上你的大船。
但是,在船帮子上,留个名,这要求不过分吧?
我不想证明自己多优秀。
我只想证明我来过,存在过,参与过。
这就是我的想法。
能不能成我,就看蔡老弟的心思了。”
馒头大姐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双眼都开始飚泪花了。
蔡根听得心惊不已啊。
这果然是位奇女子啊。
电视上都不敢这么演吧?
为了以后吹牛掰更仗义,这么下本,舍她其谁啊?
被捆绑上理想或者人生的意义,蔡根还真的不好断然拒绝。
只是,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呢?
这个货,所有的决定。
完是建立在她想象的真相,就是真相的前提下啊。
但是真相,跟她想的不一样啊。
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大姐,你可能误会了,事实跟你想的不一样。”
看到自己坦露心扉以后,蔡根还是拒绝。
馒头大姐无限的落寞。
“哎,蔡老板,没想到你这么不开面。
再说这些搪塞我,有意思吗?
有点伤人了,更是侮辱我的智商与判断力。
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
我不配,我没资格,让我心里舒服。
至少,你对等的看待我了,而不是拿我当傻子。”
完喽!
这下可完喽!
蔡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陷入这等境地。
心里想笑,但是脸上就是笑不出来。
“大姐,你要是非那么想,我也没啥说的了。
你就不怕自己想错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到时候,你的钱死得多冤枉啊?”
馒头大姐摇头叹息。
“蔡老板,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考我。
实话实说,你的以往经历背景,我也打听了。
很普通,简直太普通了。
普通到一看就是假的。
不愧是做大事的人,事无巨细,没有一点漏洞。
正因为你那份普通的经历背景。
让我下了最后的决心。
你连自己幼儿园老师的嘴,都能控制得那么严。
还有什么做不成的吗?”
哎呀我去,那是控制吗?
那明明说的就是事实好不?
蔡根都忘了自己幼儿园老师是谁了。
这馒头大姐人脉挺广啊。
都能找到蔡根幼儿园老师?
不会逼供吧?
蔡根真想脑抽,让馒头大姐帮着找找小学的同桌。
失去联系这么多年,甚是想念啊。
尤其还有半块橡皮,同桌借去了一直没还。
蔡根念念不忘,耿耿于怀。
“来吧,小心一点。”
方小乐走到林瑶的轮椅前,背对着她蹲下,还温和地提醒了一下。
“嗯,真是麻烦你了。”
林瑶也很平静地道了声谢,在芳芳的搀扶下慢慢趴到了方小乐的背上。
“咦,瑶姐,你身上咋这么烫,难道又发烧了?!”
小助理触摸到了林瑶的手臂,突然惊叫了一声。
“没有啊,是今天穿多了点,有点热。”
林瑶赶紧摇摇头,心脏狂跳,声音依然很保持的很平静,还顺便把头躲到了方小乐的脑袋后面,不让芳芳看到自己通红的脸颊。
“哦。”小助理挠挠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趴在我肩上吧,抓紧一点,没事的,我不疼。”
方小乐侧头对林瑶说了一句,却发现自己的嘴唇差点贴上了林瑶的耳垂,连忙把头偏回来。
两个人有点太近了。
“嗯。”
林瑶的右脸颊趴在方小乐的右肩,却发现这样真的太近了,紧张到心脏都快跳出胸腔,她慌忙抬起头,把左脸颊趴在他的右肩。
感觉这样舒服些,冲击力没那么大
双手轻轻抓着他的双肩,胸口贴在他的后背上,林瑶觉得自己的体温好像都可以把鸡蛋烤熟了。
“那我开始走了。”
方小乐双手往后托住林瑶的大腿,免得她掉下来,然后缓缓站起来,沿着向下的阶梯走去。
陡然感觉到他的手掌托住自己的腿,林瑶紧紧咬着嘴唇才没有惊叫出声,那晚在医院时被他抱上床的那种感觉又出现了。
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简单一点说就是
湿了,她的手心都湿了。
“嗝!”
站在后面的芳芳突然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她连忙捂住嘴,心想下午真不该吃么多的,都撑了!
方小乐迈着稳健的步子,缓缓走下阶梯,侧头对林瑶说道:
“这地方空气不是太好,你如果不舒服就说一声。”
地下室又阴又潮,空气自然不会好,方小乐怕林瑶这种养尊处优的大明星不习惯。
刚才苏瑜不也是对这里的条件极不适应吗?
“没事,我以前也住过地下室,挺好习惯的。”林瑶轻声回答。
“你也住过地下室?”方小乐有些惊讶。
“以前我爸妈不喜欢我当歌手,不让我继续留在京都,我钱不够,就租了地下室住。”
温婉柔和的声音回荡在幽暗的走廊里,让地下室的温度好像都提升了些。
“那你比我厉害,我爸妈其实都挺支持我唱歌的,可惜我让他们失望了。”
方小乐有点惭愧,他一直以为像林瑶这种又美又有才华的女生,成名肯定挺轻松的,没想到还是经历过一段辛酸和艰难。
尤其是还得不到父母的支持,她的心里压力肯定很大吧,可她的性格还是这么温柔。
真是个好女孩啊!
“哪有,你很有才华的,你写的那么好听,而且还会节目策划,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听到方小乐好像有些低落,林瑶连忙安慰他。
“哈哈,那就借你吉言了。”
方小乐笑了,感觉林瑶的身子有些下沉,便往上托了托她的身子。
不过托的位置有点不对。
好像碰到人家屁股了?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方小乐连忙道歉,生怕林瑶以为自己是在借机揩油。
“嗯,没事。”被碰到的一瞬间,林瑶身子都僵了下,还好地下室光线不好,否则自己的脸这么红肯定早会被他发现的。
“我是不是太重了?”林瑶突然小声问道。
“你是太轻了,要多吃点东西,别整天想着保持身材,不然容易生病的。”
方小乐笑了笑,女生就是老怕自己太重,为了减肥经常弄的身体不好,林瑶看这样子也是。
“哦,知道了。”
林瑶侧过头,终于把右脸颊趴在方小乐的右肩,在幽暗的光线中,悄悄地注视着他的侧脸,还有他叮嘱自己时流露出的关心。
这样真好
林瑶眯起眼睛,像只满足的小猫。
“瑶姐,方小乐,你们在哪边?”
身后突然传来芳芳的喊声,她推着轮椅下阶梯很不方便,所以走得很慢。
前面两人似乎都遗忘了她,等他们下了楼梯,沿着走廊拐了个弯之后,芳芳才终于走完楼梯,这时已经不见了两人的踪影。
小助理左右看看,都没发现瑶姐的身影,只得大声呼叫。
“芳芳,这边。”
林瑶这才发现把自家小助理给搞丢了,连忙朝后面喊了声。
“哦,来了。”
听到林瑶的声音,芳芳终于推着轮椅追上了两人,嘴里还在念叨:“瑶姐,都下完楼梯了,你怎么还在方助理身上?”
“哦哦,对不起啊,你放我下来吧。”
芳芳这一提醒让两人都有些尴尬,林瑶连忙轻声对方小乐说道。
“好的。”方小乐弯下腰,让林瑶坐回轮椅里。
不自觉地回想起刚才趴在后背上的柔软身体,不知怎么的,心里居然有点怅然若失。
“到了,这就是我租的那间。”
又往前走了几米,出现了两道房门,方小乐打开了其中一道门,将林瑶和芳芳请进了他的“家”。
“哇,方助理,没想到你一个男人家里还挺干净的嘛。”
芳芳左右瞧了瞧,发现这出租房虽然逼仄狭小,但整个房子都很整洁,家具、日常用品什么的也摆放的很整齐。
林瑶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仔细打量,试着看透屋子的每一个细节,从而更加了解方小乐这个人。
倏地,她的目光一凝。
在老旧的单人沙发上,有一根细长的头发。
这是女人的头发。
“不会是经常有人帮你收拾屋子吧?我可是听说方助理好像挺受你们台里小女生欢迎的。”
芳芳惊叹着方小乐家里的整洁,忽然眼珠转了转,促狭地对他问道。
芳芳刚才去苹果台询问方小乐在不在的时候,在电梯间里听到两个女生在八卦,其中一个还提到了方小乐很帅之类的。
听到芳芳的问题,林瑶也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方小乐。
在看到姜慕芸加入寒炎谷之后。
沈风完没有了后顾之忧,对着陆向福和季空年等人传音,叮嘱他们不要站出来。
接下来,该是他大开杀戒的时候了!
沈风来到了玄火凤鹰身旁,而那只幼崽一只安静的,趴在他的肩膀之上。
孟力鹏见华凌菲重新回到了登天梯的顶端,这回是彻底的放心了下来。
原本打算慢慢让沈风陷入绝望,可经过华凌菲的搅局之后,孟力鹏不想在耽误下去。
双脚之下灵气狂涌。
整个人瞬间停顿在了沈风面前十来米远的地方。
那只玄火凤鹰挡在了沈风面前,可它的气势完被孟力鹏的气势,给死死的压制住了。
尽管它眼眸里有不安在闪烁,但它丝毫没有要移开身子的打算。
方意升、严海松和杜梅蓉恭敬的出现在了孟力鹏的身旁。
其中杜梅蓉第一个说道:“前辈,让我们来助您一臂之力,我们也想要亲手折磨折磨这杂种!”
仙界向来以实力为尊。
尽管孟力鹏的年龄要比杜梅蓉他们小,但修为却在他们之上,所以被称呼为“前辈”,倒也是顺理成章!
方意升也随即说道:“前辈,我清楚以您的实力,要解决这只玄火凤鹰和这杂种,对您来说根本没有难度,只是我们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紧接着,严海松也说道:“还请前辈您成!”
当年孟力鹏在下界的时候,方意升他们早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了!
如今看到他们在自己面前低头称呼一声前辈,他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就让你们参与进来。”
闻言。
方意升等人脸上充满了欣喜,看向沈风的目光中带着无尽的杀意,仿佛认为他是必死无疑了。
被玄火凤鹰挡在身后的沈风,脸上的表情依然平静,他冲着周围的下界之人,喝道:“反正都要大开杀戒了,你们有谁想要做中界降妖赵家的走狗?现在可以站出来,我顺便一起送你们上路!”
此话一出。
那些原本便跃跃欲试,想要和赵家攀关系的下界修士,纷纷第一时间冲了出来,站到了孟力鹏的身侧。
“小子,你未免也猖狂的没边了吧?在降妖赵家的前辈面前,你竟然一次次口出狂言,我实在无法忍你了,我永远是站在正义这一边的,有本事你来杀了老夫啊!”
“不错,像这种满嘴嚣张的东西,他以为自己是谁?我看他完是在故弄玄虚!”
……
只是一会会的时间。
在场下界的修士,其中有一半站了出来,反正有降妖赵家的人动手,沈风无法在创造出奇迹了。
至于另外一半的修士,他们则是不想卷入这场风波之中,尽管他们也认为沈风必死,可他们没必要去向降妖赵家的一个内门弟子拍马屁。
孟力鹏见自己身后站了这么多人,如今自己在下界也是一呼百应了,身体内被压制的气势,尽可能的提升到了最巅峰。
此时。
沈风对于那些下界修士的叫嚣,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拍了拍玄火凤鹰:“你可愿继续陪我一战?”
话音落下。
玄火凤鹰为了回应沈风,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道尖锐的叫声,表示它愿意!
见此。
沈风在玄火凤鹰身后不远处的地面上盘腿而坐,道:“接下来靠你了!”
他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制。
原本不少人以为沈风还有底牌,可如今听到这番话之后,一道道轻蔑的目光,顿时向沈风集中而去。
陆向福和季空年等人尽管心里面担忧,但他们在没有得到沈风命令之前,根本不敢自说自话的上前帮忙。
许顺苍不停叹气摇头:“紫月,看来他创造的奇迹要到此为止了,以为靠着这只玄火凤鹰能够战胜孟力鹏吗?他实在是太天真了!”
许紫月只是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并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而站在降妖赵家登天梯顶端的赵青渊,根本懒得看下面的局势发展,反正结局早已经是注定了。
至于寒炎谷的登天梯上,华凌菲美眸里的目光更加不屑,:“没想到他不光喜欢嚣张,而且还是一个根本看不清楚形势的人,这只玄火凤鹰只有被孟力鹏秒杀的份!”
姜慕芸美眸里的目光一直紧盯着沈风,华凌菲想要开口劝劝,不过,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在场其余中界的宗门,同样是一脸戏虐的看着底下的沈风,在他们眼里,这个小子的脑袋根本是被驴给踢了,他们已经可以想象到,待会这小子陷入绝望之中的画面。
此时。
孟力鹏的身影终于是动了,他将自身的速度发挥到了极致,他没兴趣和这种低智商的小子废话了,竟然想要以这只玄火凤鹰来对付他?简直荒谬至极。
刚刚在他身影动弹的瞬间,从其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暴喝:“小子,看我来一拳将这只玄火凤鹰轰爆,将你的希望部轰爆!”
方意升、严海松和杜梅蓉嘴角浮现着可笑的表情,他们的身影紧跟在了孟力鹏的身后,脸上布满了无穷无尽的戾气,终于能够好好的折磨折磨这杂种了。
孟力鹏身上的气势强大无比,甚至靠着气势,便可以将玄火凤鹰给压制的无法动弹。
几乎在所有人眼里,沈风如今成为了一个笑话!他们在等待着玄火凤鹰被轰爆的瞬间了。
只是。
在孟力鹏动弹的时候。
盘腿而坐的沈风,面前顿时出现了一把黑色古琴。
他之所以到了跃龙门之日,才急匆匆的抵达,就是在炼制这把古琴。
曾经在仙界有一种人被称之为琴师!
这一类人是以琴技入道,他们所弹奏的曲子,可以在战斗之中,暂时提升一些修士,或者妖兽的战力!
品级越是强大的琴师,他们可以暂时将修士和妖兽的战力,提升的越是强大。
沈风当年的琴技早已经登峰造极,尽管这把古琴只是一件中品宝器,但也足够帮玄火凤鹰提升不少战力,毕竟要炼制仙器,需要不少罕见的天材地宝!
在如今的下界,早就不存在琴师这个职业!
沈风灵动的十指,在古琴之上,快速的拨动了起来。
极为流畅的琴音,迅猛从古琴中冲出。
眼看着孟力鹏完接近了,一拳正要轰击在玄火凤鹰的脑袋上。
这只身体被压制住的玄火凤鹰,在沈风的琴音之后,身上的气势,以一种无比可怕的速度暴涨。
连一秒都没到。
玄火凤鹰的气势顿时盖过了孟力鹏,它身体上的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了,如同是一头浴火重生的凤凰!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孟力鹏来不及停顿住身子,脑中顿时有点短路,挥出去拳头也根本收不回来。
身体里血液仿佛都沸腾起来的玄火凤鹰,完没有躲避的意思,直接用自己的脑袋迎接着孟力鹏的这只拳头。
“砰!”
“噗嗤!”
两者相互接触。
一阵能量余波扩散开来。
孟力鹏的整条手臂,顿时在空气中化为了血雾,整个人像被抛飞的麻袋,向身后倒飞了出去!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速了,以至于不管是下界,还是中界的修士,部陷入了惊骇之中!
整片天地静的可怕,只有琴音在空气中流淌!
就在崔可夫准备挂断电话时,索科夫忽然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司令员同志,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坐在旁边的西多林和伊万诺夫,听到索科夫这样说,还以为他准备把那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向崔可夫报告呢,都纷纷竖起了耳朵,想听他是怎么说。
“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吧。”崔可夫有点不耐烦地说。
“是这样的,前天不是在山脚下缴获了一辆虎式坦克么。”索科夫小心翼翼地问“我想问问,这辆坦克如今在什么地方?”
“由于城里的形势,对我军不利,那辆坦克已经被上级派船运到了东岸,准备安排军工专家进行研究。”崔可夫见索科夫如此关心虎式坦克的下落,便耐着性子对他说“随着坦克转移的,还有捷尔任斯基拖拉机厂的一批高级技术人员。对了,和雅科夫一起到斯大林格勒的那位卡拉什尼科夫同志,也一同到了东岸。”
索科夫很担心卡拉什尼科夫的安危,在联系彼得厂长生产手榴弹时,就曾经打听鬼片他的下落,但彼得说卡拉什尼科夫已经被上级调往了别的工厂。此刻之所以向崔可夫打听虎式坦克,就是想旁敲侧击地问问卡拉什尼科夫的下落,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口,崔可夫已经主动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考虑到卡拉什尼科夫前段时间受自己的启发,在红十月工厂里研制t3485坦克,时间过了这么久,也不知他研究进行到了什么程度。于是索科夫又问“司令员同志,卡拉什尼科夫前段时间在研制新型坦克,不知他的进展如何?”
“我不知道。”崔可夫回答得很干脆“卡拉什尼科夫隶属于武器装备部,我无权过问他所进行的研究。”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又说了一句,“索科夫上校,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了,司令员同志。”
“祝你们好运!”崔可夫简短地说了一句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等到索科夫一放下话筒,西多林就着急地问“师长同志,您为什么不把那件事向司令员报告呢?”
“报告,我怎么向司令员报告?”索科夫望着西多林冷冷地问道“参谋长同志,你知道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谁吗?知道那个穿着蓝色紧身衣、戴着面罩,手里拿着一面刀枪不入盾牌的神秘人,又是谁吗?”
伊万诺夫原来也抱着和西多林一样的想法,可听到索科夫的一连串问题,把西多林问得哑口无言之后,便改变了主意。他提醒索科夫说道“师长同志,虽说这件事的知情人数,已经得到了严格的控制。可我的心里始终还是不踏实。要知道,就算我们不说,可是消息灵通的内务部,也可以通过他们的专门情报渠道,来获知此事的。我担心到时候,就算您想向上级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副师长同志,在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前,我觉得不应该向上级报告此事。”索科夫态度坚决地说“如果我们面对上级的问题一问三不知,那样的话,情况才会更加糟糕。”他不愿意再讨论此事,便冲着两人摆了摆手,“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去休息吧。没准等到天亮,又会有一场恶战。”
天刚蒙蒙亮,为了扭转捷尔任斯基拖拉机厂一带的不利局面,崔可夫命令第112师和近卫第37师发起了反击。
在没有任何炮火掩护的情况下,两个师的指战员从不同的方向,朝正面的敌人发起了冲锋。面对苏军的进攻,德军立即呼唤炮火支援,几分钟过后,炮弹呼啸着落入了进攻部队中间,弹片和泥土四处飞溅,不时有战士被爆炸的气浪掀翻,或是被横飞的弹片削倒。
遭到敌人的炮火拦截的战士们,纷纷就地卧倒。待在后面指挥所里的若卢杰夫,看到战士们抱着头趴在地上,丝毫没有从地上爬起来的迹象,不禁着急了,他拿起话筒,对接电话的近卫第117团团长安德烈耶夫吼道“上校同志,你的部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都趴下了?让战士们都站起来,继续向敌人发起进攻。明白吗?”
担任主攻任务的安德烈耶夫见敌人的炮火猛烈,指战员们在没有任何掩护的情况下继续冲锋,等于是白白送死。他正想向若卢杰夫提出撤退的请求,谁知师长的电话却先打了过来,既然上级都命令继续进攻,要想在此时撤退,显然是不现实。
安德烈耶夫放下电话后,戴上钢盔,拿起一把冲锋枪,对自己的参谋长说“参谋长同志,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亲自带战士们冲上去。”
“团长同志,太危险了。”参谋长见安德烈耶夫要亲自带队冲锋,连忙一把抱住了他,着急地说“还是您留下,我带人冲锋吧。”
“参谋长同志,”安德烈耶夫拨开了参谋长的手,苦笑着说“战士们正被敌人的炮火压制得无法动弹,假如我这个当团长不亲自带头冲锋,你觉得他们会从地上爬起来吗?”
安德烈耶夫提着枪冲出了指挥所,朝着正遭到炮击的地区跑过去。不时有炮弹落在他的附近爆炸,掀起的泥土撒了他一身,可他依旧脚步不停地朝前跑着。
他来到了战士们中间,挥舞着手里的冲锋枪,大声地喊着“同志们,你们怎么都像一个胆小鬼似的趴在地上,都快点站起来,跟我继续朝前冲锋!前进啊,同志们,前进!”
虽然炮声盖住了他的喊声,但附近的一些战士还是听清楚了他喊的话,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站起身,所有的战士都依旧趴在地上。
安德烈耶夫见没有人响应自己,意识要在敌人猛烈的炮火下站起身,是一件需要极大勇气的事情。他在一名战士的身边蹲下,低头说道“战士同志,再趴下去,肚皮可会被磨出茧子的,快点站起来跟我一起前进吧。”
战士原不想起身的,可是团长就蹲在自己的身边,哪里还有脸面继续趴下去,他只能犹犹豫豫地从地上爬起来,提着枪、冒着腰朝前冲去。
看到有一名战士站起了身,安德烈耶夫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又扭头冲着另外一名战士喊道“喂,战士同志,你的战友都冲上去了,你还趴在那里做什么?”就这样,又一名战士磨磨蹭蹭地爬起来,提着枪冲了上去。
安德烈耶夫站直身体,冲着趴在四周的战士们喊道“同志们,为了祖国!为了斯大林!跟我来啊!”他这次喊完后,直接端着枪就朝前冲去。
趴在地上的战士们,看到团长都亲自端着枪冲锋了,也接二连三的爬起来,跟着安德烈耶夫的身后,朝着敌人盘踞的阵地冲去。
若卢杰夫见第117团的指战员,在团长安德烈耶夫的带领下,朝着敌人的阵地发起了冲锋,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他扭头对参谋长布鲁什科说道“参谋长同志,你看到了吗?是安德烈耶夫上校亲自带队冲锋,我相信第117团的指战员一定能突破敌人的防线。”
而布鲁什科显然没有若卢杰夫这么乐观,他望着远处带着部队冲锋的安德烈耶夫,忧心忡忡地说“师长同志,安德烈耶夫上校怎么能亲自带部队冲锋呢?要是他在战斗中负伤甚至牺牲,那么部队的指挥系统就会受到影响。”
可能布鲁什科有着乌鸦嘴的特质吧,他的话音刚落,若卢杰夫就通过望远镜,看到一颗炮弹落在安德烈耶夫和几名战士的中间爆炸,他们立即就被硝烟所吞没。“见鬼!”若卢杰夫失声喊道“安德烈耶夫好像被炮火击中了!”
“什么,安德烈耶夫上校被炮火击中了?”布鲁什科听若卢杰夫这么说,也大吃一惊,连忙举起望远镜朝安德烈耶夫所在的位置望去,然后他找了半天,依旧没有看到上校的影子“他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有看到?”
若卢杰夫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身拿起了电话,对着话筒说道“我是若卢杰夫,第117团团长安德烈耶夫在战场上负伤了,你们立即派出卫生员把他救回来。”
团长在战场上遭到了炮击,跟着冲锋的战士们自然是看在眼里,立即有指挥员亲自带人前来抢救。他们在一处弹坑附近,发现了血肉模糊的安德烈耶夫,立即动手把他抬了回来。至于进攻,也因为安德烈耶夫的负伤而终止了。
十几分钟后,躺在担架上的安德烈耶夫被抬到了若卢杰夫的指挥部。早就在此处待命的军医立即上前,蹲在担架前仔细地查看安德烈耶夫的伤势。
若卢杰夫见军医蹲在担架旁看了半天,却丝毫没有动手救治的迹象,有些恼怒地问“军医同志,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为安德烈耶夫上校救治?”
军医站起身,走到了若卢杰夫的面前,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师长同志,不是我不想救治,实在是因为他的伤势太重,我没有能力救活他。”
若卢杰夫一把抓住了军医的衣襟,激动地说“你都还没有救治,怎么知道他救不活?”
军医没有挣扎,而是平静地说“师长同志,我刚刚仔细查看了他的伤势,不光两条腿被炸断了,而且胸膛也被炮弹炸得稀巴烂,就算医术再高明的医生在这里,也无法挽回他的性命。”
听到军医的解释,若卢杰夫松开了他的衣襟,在安德烈耶夫的担架旁蹲下,握着自己部下的手,哽咽地问“安德烈耶夫同志,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处于弥留状态的安德烈耶夫,望着蹲在自己身边的若卢杰夫,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由于他的肺泡已经被鲜血淹没,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反而从嘴里冒出一股股的鲜血。他无限眷念地看到了这个世界最后一眼,把头一歪,便牺牲了。
军医弯下腰,凑近若卢杰夫的耳边,低声地说道“师长同志,安德烈耶夫上校已经牺牲了。”
“啊,牺牲了!”虽说看到安德烈耶夫的双眼紧闭,但若卢杰夫依旧无法接受自己的部下已经牺牲的现实,他激动地说“你胡说,我刚刚看到他还想说话呢。军医,我命令你,立即对他进行抢救,一定要把他救活。”
面对若卢杰夫这道丧失了理智的命令,军医感到异常为难。就在他举棋不定,不知是否该尽最后的人事时,师政委谢尔比纳从指挥部外面走了进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已没有了呼吸的安德烈耶夫,随后对悲痛的若卢杰夫说道“师长同志,安德烈耶夫上校已经牺牲了,请节哀!”
在近卫师的几位团长里,和若卢杰夫关系最密切的就是这位安德烈耶夫上校,没想到他却成为了师里第一位牺牲的团长。若卢杰夫仅仅地握住自己战友渐渐冰凉的手,望着那被硝烟熏黑,满是鲜血的脸庞,泪水止不住顺着脸庞滑落。
面对若卢杰夫这道丧失了理智的命令,军医感到异常为难。就在他举棋不定,不知是否该尽最后的人事时,师政委谢尔比纳从指挥部外面走了进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已没有了呼吸的安德烈耶夫,随后对悲痛的若卢杰夫说道“师长同志,安德烈耶夫上校已经牺牲了,请节哀!”
在近卫师的几位团长里,和若卢杰夫关系最密切的就是这位安德烈耶夫上校,没想到他却成为了师里第一位牺牲的团长。若卢杰夫仅仅地握住自己战友渐渐冰凉的手,望着那被硝烟熏黑,满是鲜血的脸庞,泪水止不住顺着脸庞滑落。
在近卫师的几位团长里,和若卢杰夫关系最密切的就是这位安德烈耶夫上校,没想到他却成为了师里第一位牺牲的团长。若卢杰夫仅仅地握住自己战友渐渐冰凉的手,望着那被硝烟熏黑,满是鲜血的脸庞,泪水止不住顺着脸庞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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